只是他带着那个叫卡佛的女生走出学院办公楼的时候，想不出该把她带去哪里。

“先去吃饭吧。”查尔斯先带着她来到爱希饭酒楼的包厢。

此时已经是冬天，包厢里的空调机刚开暖气，室内并不比室外热多少。

卡佛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手上提着一个不大的行李袋，袋子外面挂着三个装仓鼠的小笼子，各装着一直金色、灰色和白色的仓鼠。

她看着服务员离开了包厢关上了门，双手抓紧了行李袋的带子，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苍白。

查尔斯指了一下对面的座位，说道：“坐下来吧，那三只宠物也可以放出来，我让服务员准备了一些松子。”

“昨天晚上来我包厢里的是那只灰色的吧。”

“嗯？”卡佛惊讶地抬起了头，没了刚才紧张的样子。

查尔斯再次说道：“坐吧，我对驯兽师很熟悉，傻瓜是当不了这个职业的，有话我们可以敞开来说。”

卡佛坐上椅子，把一双“史莱姆”架在餐桌上减轻负担，然后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灰球的？”

查尔斯笑了笑，随意回答道：“比你想象的早一点。”

“你这是什么情况？是真没钱还是另有所图？”

门开了，服务员端了零食和茶进来，其中有一小碟松子。

卡佛把那碟松子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这才打开仓鼠笼子让它们去吃东西。

在服务员离开后，她才对查尔斯说道：“我既没钱，也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