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最近轮值……可轮到过广明宫?”苏嬷嬷在白鸥的安慰下抬头,满眼殷切,“老奴听那些下人们嚼舌根,说是皇帝好些日子不朝了……他……”

意识到自己没有用敬称,苏嬷嬷忙改口到:“陛下他,是不是病了?”

李遇?

眼前翻过昨夜在窗边看到的那一场纸醉金迷,那个呛人的香味白鸥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头疼;他在心里冷哼一声,暗道一句——

小皇帝?可好得很!

“我这几日轮着休沐,等明儿复职了,就去帮嬷嬷问问。”白鸥脸上不露声色地安慰着,“您别担心。”

苏嬷嬷闻言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掉了两滴泪,差点又给白鸥跪下,断断续续地说着:“老奴、老奴谢……过大人。”

白鸥听着面前当自己奶奶也够岁数的老人一口一个“大人”地唤着自己,实在自觉受不起。

“嬷嬷,我姓白,叫白鸥,鸥鸟的鸥;您叫我名字,或者叫小白,都行。”

“小白?小白……”苏嬷嬷小声的嘀咕了两遍,便没有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