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小皇帝说的?

“大人,老奴没别的意思,也不是私下里打听的,老奴没那个本事。”苏嬷嬷急切地解释道。

白鸥每日一早来这里帮她推车有一段时日了,但却从来不同她说起自己的事情;就算是那夜偶遇自己与小皇帝的事,白鸥也没提起过。

她心里大约能觉察出,也许白鸥不爱打听,也不爱被别人打听。

可她现在心里急,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

“老奴知道您是好人。”她又赶紧补充了一句。

“能到后宫里来的男人啊,除了皇帝,只能是羽林军禁卫和内侍。”她伸手,对着白鸥的方向上下比划了两下,“您这身量气度,怎么看也不是个内侍。”

“您是好人。”

她又重复了一遍,伸手像是想要拽住白鸥,但看着自己褶皱丑陋、布满皴口的手,实在不太干净,顿了顿又还是收了回去,局促地在腰间系着的破围裙上蹭了蹭,像是想要把上面的脏污擦干净。

“老奴只是想……求您帮个忙。”

苏嬷嬷的动作虽然不大,但内里的惶恐与不安,每一分都被白鸥看在眼里;他轻声笑笑,若无其事地拽过苏嬷嬷那只局促的手拍了拍,安慰道:“嬷嬷,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