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初来营地想必还不熟悉,小的——”

“这不正熟悉着呢嘛?”白鸥盯着面前的帐篷,眼神和语气都没有什么情绪,教人看不透,他回头对身后自己带来的亲随挥了挥手,“给我扒咯。”

“使不得啊——将军使不得!”那小兵“噗通”一下跪倒,拦在众人面前,急得哭喊道:“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不做什么,就是这帐篷的颜色——”白鸥端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脸认真道:“我不大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白鸥:等我搞出一个像样的军队可以接老婆来玩吗?

阿鱼:看你表现罢!~

抱歉迟到辣!

昨天通宵到早上8点做愉快的读者去了,白天邻居装修我也没这么睡,一整天昏昏沉沉的,状态不太好,这会先去跑个三公里清醒一下,今天的二更随缘吧。

明天家里停电,我只能说尽力!!!

朝笏(hu):古代大臣上朝拿着的手板,用玉、象牙或竹片制成,上面可以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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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帐篷在几名禁卫军的手中三下五除二就被拆掉了,轰然坍塌的木架和帐篷粗布激起一阵尘土。

白鸥握刀的手在面前挥了两下,眯起眼睛看到有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帐篷的破布下挣扎着钻出来,手里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裤腰带。

“是谁他妈的不要命了——”

帐篷布下一个声音骂骂咧咧,方才刚从帐篷底下钻出来,还摸不清头脑的几个男人立马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连滚带爬地赶了过去,从帐篷布和灰尘底下扒拉出个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待尘土落下,白鸥才瞧见那男子身边还有个模样清秀的小姑娘,正在小声啜泣,那姑娘死死地攥着手边的帐篷破布,拉拽着盖住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