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返回帅帐时,陈安已经按照吩咐,留下了报平安的书信和一餐简单的晚膳;陈安心细,帅帐外还特意留了心腹把手。

白鸥也没看那餐晚膳,只焦急地取出压在砚台下的封书信,内容只是大略地扫了一眼,便小心翼翼地将那片他贴身收着的银杏落叶装进了信封,打上火漆。

“找自己人把信送回江宁。”他在帅帐边同看守的禁卫小声吩咐道:“一定要派人送到陛下手里。”

“是。”

看守的禁卫是陈安留下的心腹,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得令并不多问,一路小跑便去办了。

白鸥看着那禁卫走远,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那株新采回来的小叶女贞。

“有花盆吗?”他朝留下来的另一名禁卫问道,话一出口又觉得这要求有些过了,“随便什么盆,给我找一个来,装上些土。”

至此,待城驻军营地里,每夜都会响起一支人们都没听过的曲子。

作者有话要说:白鸥:我也是老园丁了。

银杏叶子的事儿到这应该有人能猜到了吧?至于叶子上到底刻了什么,还是等小遇儿来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