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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来前驾马车的车夫已经被白鸥遣走了,眼下礼毕,时辰不早不晚,四苟坐在了车夫的位子上。

李遇头上还带着那顶头纱,白鸥怕人摔着,直接给抱上了马车。

“将军。”四苟在车帘外问道:“咱往哪儿去?”

车内无声,二人隔着头纱,迷蒙相望。

白鸥看着李遇。

“府衙”两个字一旦出口,他和李遇就再难走在阳光下,那将是他注定被皇宫朝堂,被阴谋算计,甚至是怆然失去禁锢的一生。

他缓缓将那只带着银戒指的手伸进头纱,摩挲过李遇的面庞——

可是这个人,他舍不下。

“待城府衙。”

只四个字,他说得沉重又坚定。

爱是恒久忍耐,是包容——

也是成全。

白鸥的手永远是温热又温柔的,可那枚银戒指带着一点坚硬的凉意,划过李遇的脸颊。

伸出同样带着戒指的手,他覆上白鸥的手背,在听见白鸥说出“待城府衙”四个字的时候,终于噙不住眼角那滴泪。

“让他走。”他轻声道。

“谁?”

白鸥有些不解,然后便瞧见李遇的眼神看向车门的方向。

他感情开窍得太晚,虽是最终逃不过自己的心意,但还不能完全了解小皇帝细腻敏感的心思;只是虽然弄不懂,但这么个可心的美人儿,他就是愿意宠着。

不讲道理的那种。

“四苟。”他吩咐道:“你先回去。”

听着马车外靴底碾过落叶的声音渐渐行远,李遇突然起身,直接跨/坐在白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