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又抚摸了一下,起身叫护士过来,护士拿红外线测温仪给谢执“滴”了一下,看了看数据,吓了一跳,又连忙抽出水银温度计,夹在谢执腋下,给他测温。

“。”五分钟后,护士取温度计,对着光线看,“这都是高烧了。”

“是不是要上退烧药?”严肆有些着急,“他明天还要考试。”

“退烧药和胃药一起用怕是……”护士甩了甩温度计,也有点急,“什么考试那么重要?比身体还重要么?”

“艺考。”严肆说,“北电复试。”

护士:“……”

一个艺考,再加一个北电,还是复试,那确实是拼着身体不舒服也要上的项目。

护士拿严肆没办法,拿酒精给温度计消好毒,出去把医生叫过来。

“发烧还是因为炎症。”医生来看过后,先开了个血常规给谢执做,严肆拿到报告后再去找他,医生指了白细胞的数量,对严肆解释。

“他明天考试?”医生在电脑上敲字,敲完一行后,问严肆。

“是。”严肆眉头紧紧皱着,“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考试。”

“那没办法。”医生键盘噼啪,打了又改,最后还是开了一瓶新的吊针进去,“那就打一瓶退烧药吧,看看效果。”

医生开的退烧药是帮助排汗而不是帮助消炎的,消炎还是要靠胃药,只是说双管齐下,看看能不能快点退烧。

加上一瓶退烧药,原定四点就能挂完的水挂到早上七点,有小推车过来卖早餐,严肆出去给谢执买了早餐,刚刚付完钱,纪泽阳的电话过来了。

“准备好了吗?”纪泽阳问,“我在路上了,等会儿过来接你们。”

“不用过来了……”严肆有点疲倦,说,“我们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