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规矩传承了这么久，是不是还存在，钟粟没有和路贲探讨过。

其实就算做到守御，也很不错了。

钟粟觉得就算按照目前的计划进行一二十年，应该可以改变一些，但大宋骨子里的东西，恐怕也难以扭转。

所以目前的情况之下，首先只能考虑守土保疆。

至于收复幽云十六州，有时候只是拿出来用于刺激大宋高层的，说说还行，真要做就有点不现实了。

其实大宋高层都知道，收回的可能性太小了。

再过几年，契丹就会和女真彻底把脑子打出来，但就算这样，大宋也很难做到从中渔利。

原因不言自明，大宋还是缺少敢拼敢打的勇气和魄力，这个目标也只能留到以后再考虑。

自己创办书院的做法，最终的影响力能够达到哪一步，他也心里没有多大的把握。

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大宋上下都增加一些敢战的勇气，然后再来几场胜仗，那样一定不错。

按照时间来推算，契丹、西夏、鞑靼这些都无法成为大宋的目标，女真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历史上的说法是，1125年天祚皇帝被俘，辽国灭亡。

同年10月，金太宗令谙班勃极烈完颜斜也为都元帅，全力攻打汴京，李纲统率宋军顽强抵抗，然后双方议和。

如果能够抓住时机，也许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转折点。

女真攻打汴京无果，大宋军队也许可以就此开始展开反攻。

女真是灭亡了契丹，但以战养战这种做法显然已经被后世的倭国证明根本行不通。

就算一直处于胜利的状态，但总会有疲劳的时候。

女真当时为什么选择了议和，还不是因为多年的战争，国力损耗也很大嘛。

可大宋却情况相反，辽金在大战的这些年中，大宋却是处于和平发展中。

但令人遗憾的是，大宋的和平发展，更像是偏安保守，而不是养精蓄锐。

钟粟觉得，这也许是最好的时机，也是大宋转型的重要机会。

现在大宋有他在，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次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