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2 / 3)

作品:《女魔头她渣的很不是个东西

方圆十里,但凡哪家有点甚腌臜事,她比当事人都门清儿的。

当事人被蒙在鼓里的,她都知道的头头是道。

在村里都快成辟马瘟了,

大家见到她都恨不得绕着走,生怕小寡妇发现了些什么自家不可与人言语的腌臜事。

但穹绵却很愿意跟小寡妇聊天,

每次小寡妇与她聊的八卦闲磕,她都听得津津有味儿,两眼亮的炯炯有神。

小寡妇拿她当人生知己,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

今日不知怎的,小寡妇忽而聊起她那早就死去的夫郎,一开始还悲情悯月了翻,诉自己苦,后来似是不知又想到甚,

神神秘秘凑到她身旁,庆幸地道:“我家那死鬼幸亏去的早些,妹妹你是不知,我家那死鬼身子孱弱,在炕上行事往往都不足一炷香的功夫,常常我还没怎么呢,他就不行了,如此这般,熬得姐姐身子都快亏损了,长此以往我还不如单过呢,起码不磨人,我过得还快活些。”

“......”

穹绵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孱弱...

不足一炷香...那事不行......

穹绵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她睫毛微闪,滞了两晌,

顷刻她就恍然大悟,她夫郎可不就是那死鬼吗!!

孱弱...不足一炷香...

还不行...

晚间回去,

穹绵瞅了瞅在书案上埋头苦读的夫郎,心里五味陈杂。

但碍于伤及夫郎男儿尊严,到底忍着没说什么。

夜里休憩,

夫郎又压过来扯着她的衣襟,硬要与她来场不足一炷香的风花雪月。

穹绵抗拒不了,她是渴望着夫郎的身子的,虽说有些磨人,但还是控制不知地渴望.....

穹绵抬头看向夫郎,

就连从夫郎肩胛骨滑落的汗珠儿,都透着一股不慌不忙的懒散劲儿,

拖拖拉拉的...

一事毕。

盥洗一翻后,穹绵坐在榻前幽幽地盯了夫郎半宿。

穹绵一脸的幽幽怨念,宗清并不是没察觉到,那般显眼,就差把“你不行”三个大字刻在脸上了。

宗清却不甚在意,与她缠绵,是为了稳她的肉-体凡身。

肉-体凡身还没坐稳,她就承不住他。

再说双修术法不是她曾经一直所求所望的么,他但凡失了智些,她就会当机立断将他推开,

何时他冷静了,她才会继续回来与他缠绵。

他将这视为“贪念。”

年少时他忍不住这股“贪念”,现在,却是淡了些。

她不肯睡,非要坐在床头幽幽地怨看着他,宗清就陪着她。

左右他不是肉-体凡身,

睡不睡都无妨。

宗清松垮披着白袍,懒懒倚靠在床头,翕起眼皮柔淡柔淡地与她回视着。

眸光又柔又淡,柔情和冷漠掺杂着。

但穹绵无所知,她心情复杂地伸出手指头抚上夫郎的袍带,嗫嚅道:“夫郎,你的身子是不是太过孱弱了些。”

“是么。”

宗清眼皮都没掀,倚在榻前懒散地应了她一声。

穹绵看着夫郎这“一脸自我良好”的俊脸,憋得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只得丧气地将脑袋趴回去,在夫郎的肩窝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憋憋闷闷地睡过去。

身憋,心也憋,

很难受。

夫郎无所觉般地揽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抚着:“胡闹了这般久,是该歇息了。”

“......”

更气了。

不想看他,穹绵将脑袋转了过去,憋憋地睡了过去。

翌日,

穹绵捂得严严实实出门找了一趟寡妇,寡妇一脸“我懂”的眼神,塞给了她一个沉甸甸的纸包。

穹绵打开看了看:

鹿茸,羊鞭羊蛋,牛鞭牛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