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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1 / 2)

作品:《我帮反派们戒恋爱脑

“……作为一个优秀系统,这个呢,即使有些古籍失传已久,查阅困难,但本着求真务实的科学态度,坚持发挥吃苦耐劳的精神,也要力求还原事实的真相,尽快地、努力地、将任务拨回正轨……”

透过寝殿回廊的窗户,可以看见越木兮坐在宽大的床榻旁,满眼冷漠:“给你十秒钟机会,说人话。”

“不出意外是燧心咒。”

“燧心咒?”越木兮把手伸到沉睡的男人旁边,两人手背均有半边淡红色的圆环印记,严丝合缝地拼到一起后,赫然是方才那条首尾相衔的蛇。

她比划两下,刚准备把手挪开,却被对方倏地抓住,力道之大,如同溺水之人捉住浮木一般。

越木兮挣了挣,但他抓得太紧,愣是没抽出来。

“……”她保持这个姿势扭头问系统,“这咒有什么用?”

“此咒是九黎族上古巫祝——颛项所创,迄今失传已久。它分为阴阳两契,他身上有阴契信物,而你的脚链是阳契信物。

结契后三个月内,他只有同你待在一处,不断吸收你身上的印记,直至阴阳印记完全交融,才能解咒。至于具体如何操作,由于检索数据庞大,预计今天早晨才能得出结果。”

“听起来……”越木兮欲言又止,“怎么不像什么正经咒?”

“据记载,九黎族信奉此生不二的爱,因而此咒多在情人间使用,用来考验男子的真心。”

“停一下。”她用手指抵着掌心,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感觉信息量有点大。

方才她查探过此人身体,发现他的奇经八脉都被浓烈邪性的煞气所掩盖,她那点魔力支撑不住多久,实在看不出深浅,但就凭这些煞气,想来确实是魔界中人,并且年纪不大。

“如果我没瞎的话——他起码跟原主隔着两辈,原主睡着时他估计还在三界五行之外溜达,你说他俩是情人——是不是有点过于惊悚?”

系统一通分析猛如虎:“可能是原主昔日的恋人,由于她战死沙场……好像也没有,由于她睡过了头,信物便传承到后人——也就是这位仁兄手上,由他来再续前缘。”

越木兮:“…………”

神他妈睡过头,竟然无法反驳。

“什么年代还父债……爷债孙偿,你不要把童养夫说的如此清新脱俗好吗?”

说到这越木兮忽然一愣,定情信物的话……那个木盒又算什么?

算了,还是先处理眼前这个烫手山芋吧。

“如果我不管这个——什么什么咒的会怎么样?或者有没有办法强行解咒?”

“无解。如果限期内未能解开咒语,他便会在次日朝阳升起前化为血水。”

我日?

有病病??

《美人鱼》看多了吧???

她发愁地盯着男人挺直的鼻梁,自己顶着原主的壳,也不好让人家老情人的后代就这样死于非命。

这哪是在考验真心,这是在烤她。

系统有些不解:“此人实力不俗,我既然检测不出他的身份,说明他与主线任务无关。况且他既然带着信物来结咒,肯定是愿意为你所用,总的说来,是好事。你为什么不太高兴?”

越木兮满脸沧桑,不知道怎么跟它解释情/爱是世间最善变的东西,更何况已数千年过去,沧海都翻覆过几遍。

“你怎么知道他是来履约?既然他一开始选择隐匿身形,就是不想被发现,很有可能只是来偷偷归还信物而已。只是我没有原主的记忆,不知道这段往事,阴差阳错中才让咒语生效。”

系统有种无知无畏的淡然:“反正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想让他干什么都行。”

越木兮:“…………”

她下意识瞥向对方笔直的宽肩和劲瘦的腰线,再往下……

系统:“警告!检测到宿主面部温度异常升高,心跳频率异——”

越木兮啪一下关掉光幕:“就你有嘴?叭叭的。”

系统:???

她有病?

对着空气无言一阵后,她低头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心更累了,干脆拿出十成十的力气狠命一抽,摆脱掉对方的钳制。

男人的眉头刹那间深深皱起,看起来忧虑又委屈。

失去她这个人形抱枕后,他变得有些不安,眼珠颤动着,像是陷入无尽噩梦之中,略有些苍白的薄唇一翕一张,偶尔溢出几句模糊的呓语。

越木兮想听他在说什么,犹豫几秒后,便俯下了身。不料她甫一凑近,那双盛着寒星的双眸忽然睁了开来。

她惊得差点站起来。

但人设这东西——就跟女生脸上的妆一样,只要人还有口气在,它们必不可能出岔子。

身为魔尊,她只好硬生生忍住这股冲动,隔着呼吸交错的距离,不闪不避地与他对视。

男人很快不复初醒时的茫然,望着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她直觉那平静表象下,埋着要将她拉入深渊的飓风。

“司晚。”

他忽然开口,声音清冽温柔,仿佛那些危险都是她的错觉。

“什么?”越木兮愣了愣。

只见他缓缓坐起身,那双形状优美的薄唇离得越来越近,她也只好顺势向后仰。

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开。

司风迟见状,脸色微不可觉的沉了沉。

犹记一位九分不靠谱的纨绔曾对他说过:“看来你这冰块这辈子也不会懂怎么追人了,哪天若是遇上心爱的姑娘,怕是只能以色侍人——直愣愣杵在她身边,说不定人家看你长得好看,就答应了呢。”

尽管对方说这话时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可如今想来却深以为然,毕竟那人剩下的一分靠谱,都赋予风月之事上。

只不过若要相处,自然需要一个顺理成章的身份。

司风迟从她如花般的娇靥上移开视线,从容不迫地将手伸入袖中,摸到那串铃舌时顿了顿,随即取出它旁边一物。

“我姓司,单名一个晚字。尊主可还记得此物?”

正是方才胖瘦两兄弟手中的那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