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玉佩(1 / 2)

作品:《我在狗血古言做气氛组(穿书)

顾嫣缓缓直起身抬头,脸上泪痕未干:“臣女今日在殿中并未……”

抬头看清太子殿下的一瞬,顾嫣脑子一空,完完全全忘记了要说的一切。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此刻身前居高临下威严问罪的上位者,竟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顾嫣瘫坐在地上,思绪一片混沌。

早已认出顾嫣的沈渊确实要淡定得多。他回头冷冷望了一眼众人,道:

“玉佩呢?”

“在臣女这。这是臣女亲手在顾嫣身上搜出的,在场宫女公公们都可作证。”谢玉菀直起身,双手捧上玉佩。

“去拿过来。”

沈渊吩咐了身边的赵明吉,将玉佩呈前。沈渊接过玉佩在手中把看了几眼,这是一块通体青绿的双鱼软玉,色泽无暇精雕细琢,上镶明珠下系绿缨。

“质色平庸,终是俗物,难登大雅之堂。”沈渊满面不悦的将佩玉扔在了赵明吉手上,“让你挑件好的赏给顾侯之女,你就如此怠慢?”

话音稍落,一旁的赵明吉便满面惶恐地跪下了告罪:“是奴才疏忽,奴才眼光不好,主子恕罪。”

太子与明吉的话让顾嫣愣了神,众人也是面面相觑,未料到事情的原委竟是如此,又听着太子的怒意皆心生胆寒。谢玉菀万般不可置信,却是依旧委屈而理壮:

“太子殿下,明明有人亲眼看到顾嫣不问自取将玉佩顺入怀中,为何您要包庇……”

“你叫什么名字?”沈渊回过头,威严压迫的目光直直落了在谢玉菀身上。

谢玉菀一时心下震慑,似有意识到方才失态:“臣女……臣女谢玉菀,家父是英国公谢云。”

“你说的,是谁亲眼见到的?”

“是……是殿偏的一位宫女。”

“姓甚,名谁,当何职?”沈渊稍稍提高了语调,虽仍平缓低沉,却可闻语气凌厉迫人,竟如拷问一般。

谢玉菀这才慌了神,心中惊觉大事不好:“臣女……臣女也不知,是她自己来告诉我的,我……我……我没问。”

“那你又是如何知本宫丢了东西?”

“臣女也是听小赵公公说的,不只臣女一人听见的,她们,她们也听见了。”谢玉菀慌忙转头看向了身边同行的贵女,而众人此刻皆是惶恐跪地俯首,未敢有一言。

“奴才可没说过,谢小姐莫不是听错了吧!”赵明吉立刻接了话。

“身为臣女,谣诼同辈,窥伺东宫……罪当如何?”

方才还心存辩解的谢玉菀此刻犹如五雷轰顶般瘫倒在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哀声求饶:“太子殿下饶命!是臣女一时糊涂犯了大罪!太子殿下恕罪!”

沈渊看了一眼谢玉菀,兴致缺缺地转过了身:“今日是皇家吉宴,本宫不会问罪。”

“都起来吧,时候不早,各位都自行回府吧。明吉,回宫。”沈渊看着众人道,“谢女……让你的父亲,进宫来接你吧。”

等到沈渊和明吉走远了,跪在地上的顾嫣才在顾乔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此刻的她似乎仍沉浸在沈渊**的不可置信中。

“我没有要陷害你。”

路过跪在一旁的谢玉菀时,她早已哭红了眼,哑着声音道。

“那个向你告发的宫女是谁?”顾乔扶着顾嫣停了脚步,先前的天真和稚气都懒再伪装,转头对着谢玉菀直沉声问道。

“有你什么事?”谢玉菀偏过头低声恨恨道。

“是阮妃身边的人吧。今日去过偏殿,也近了小姐身的,只有她。”

顾乔话一出口,谢玉菀眼中便掠过了几分慌乱,而后便沉默闭眼默认了。

“不要记恨我家小姐,也别记恨我。害你,害我们的人是谁,可要记清了。”

回府的路上,顾乔这一天折腾下来,在马车里累到精疲力尽。

“小姐,今日你为何跳下鱼池救我,您自己也不会水呀。”

“是我当时过于心急了。”顾嫣回答着,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顾乔沉默着靠在马车座背上闭着眼,同样思绪万千。

“她干嘛对我这么好?”顾乔在心里默问着系统。

“乔儿,冬日池水冰寒彻骨,回去你可要多喝些姜汤,莫要生病了。”顾嫣回过神,又补充了一句。

说到这,顾乔头皮一阵发麻,愧意瞬间涌上心头。自己倒是有50%痛感的消减,顾嫣却是为了她实打实地受了这一遭。

铁血反派顾乔想到这里,此刻竟有些良心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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