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他一把将她带入怀中,搂得紧紧的。

“做不到……”

这两字说得极轻,也就是玄睦凑在她耳边说的,若是离得再远几寸她必然听不清楚。

可听清了又如何,她却有些不懂,不待她问,他已拉她起来,仔细地帮她穿好一层层衣袍。

“连里衣都是他的……”玄睦看了一眼自个儿身上的湿衣,忍了又忍,突然转了话头,“你可曾见了行尘大师?”

余小晚推拒了几下争不过他,只好任他帮她穿衣。

“见了。”顿了下,她又问,“你还记得行尘大师的样貌吗?”

衣袍穿好,玄睦却舍不得带她出去,再度搂住了她。

“自然记得。”

“那你眼中的行尘大师是何模样?”

玄睦蹭了蹭她的发顶,回道:“如九天神佛。”

“具体样貌呢?”

玄睦有些诧异,“你不是见过吗?因何问我?”

余小晚想推开他,却终究没忍心,任他再抱这么最后一刻。

“你别管因何,答我便好。”

玄睦细细思量,描述道:“行尘大师灰衣灰发灰眉灰睫,面似冠玉,目若远星,相貌极好,若他称第二,世间再无魁首。”

余小晚沉默地听着,待他话音落下,才又问道:“你可曾觉得他肖似某人?”

并非余小晚不信行尘所言的千人见千种样,只是有些觉得不可思议罢了。

玄睦细思良久,摇了摇头,“不像,谁也不像,行尘大师是独一无二的。”

“你难道不觉得与耶律越有几分相似?”

余小晚不死心,之前耶律越专程问过她,真的像他吗?有几分像?她为了宽他的心,答得只眉眼肖似,可事实上,抬眸真的如出一辙。

玄睦松开胳膊捧住了她的脸,总爱斜勾佻笑的唇染着苦涩。

“你这张嘴最擅长的便是气我,我舍不得伤你,不代表我……”

话音未落,他突然捧着她的脸凑到了自己唇边,像是臆想是她主动般,双眸阖上,捧着她贴上了他的唇。

“唔!”

余小晚一惊,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他先一步扣住了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唔!哦!”放开!

他放开了,真放开了,却并未抬头,直接按着她贴在了他还湿漉漉的胸膛。

“你就这般在意他?看谁都像他?行尘大师与他没有半分相似,无论眉眼唇鼻脸型所有,没有半分相似。”